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※SexInSex※※茉潔薇整理※※色中色手机文学区独家发布※  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 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  ※SexInSex※※文学下载区※※forumdisplay.php?fid=307※  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  《逃出人贩窝》作者:飞花缚柳   (一)绑架   秋天,绵绵的细雨,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。   江南古镇的秋季,也是多雨的季节,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。   时近傍晚,小镇显得有点冷清,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。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,迷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。   小镇不大,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,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,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。   肖素云,来到这个小镇,已经是第三天了,今天就要回县里。   年轻貌美的她是县医院的护士,今年才二十三岁,婀娜的身材出落的标致水灵,一米六三的身高,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,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,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。鼓鼓的丰满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神秘的诱人气息,穿行在这个江南古镇里,却也为这恬静的镇子,平添了许多的诗情画意!   前天,她带着欣喜的心情来到这个小镇,本是为了看一个病人,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,对病人进行探访,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。   临走之前她又来看望老同学,想和她道别,主要还是刘丽特别邀请她来她家吃饭,算是为她饯行。   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,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,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,哎,多年的同学情谊,实在盛情难却,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。   刘丽长得也算不错,她是一年前才嫁到这里的,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,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,生意一直很清淡,不过守着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清雅,表面看来好象颇为心安理得。  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,满目青色的天井中,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,潮湿的青砖地上布满了碧绿的青苔,抬头仰望,便是一方霾气沉沉的天空,唯有天晴夜阑时方能领略,这一方井中之幽雅。   再进去,是一间客厅,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,收拾得干干净净,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。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,堆放一些日常用品。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,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。整个家中摆设的古朴整洁,有条有理。   就在房中,两个好久没见的女孩开心地聊着,偶尔也会传来阵阵笑声,欢愉的气分弥漫着整个院落。   不知不觉的都快到下午三点了,素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,天色似乎也不早了,且外面还在下着雨,阴沉沉的很闷人,不由有点焦急起来:“小丽,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,我得走了,再不走,末班车会赶不上的。”  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你看你,难得来一趟,话还没说够呢,就急着要走,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?嘻嘻。”   “我可不像你,这么急着就嫁人了……”   两人正说笑着,午饭以后一直没有见人影的林威,这时快步走了进来,微笑着对素云点了点头,然后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。   素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,心中有点着急,看着天空渺渺茫茫飘洒着细小的雨丝,心里若有所失。   二十多分钟后,林威总算走了进来,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:“肖姑娘,刚才听人说,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,今天可能走不了了,你看……”   她一脸焦急:“那怎么办呢?明天、明天我会迟到的,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吧,小丽呢?”   “她出去办点事的,马上就回来。”   就在这时,进来一个中年妇女,大概三十五六岁,素云瞧着她的模样,只觉得她和林威很相象,其实她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,昨天素云来这里的时候,素云并没有看见她,今天早上林娟又出了趟门。   “怎么样,现在就做吗?”她悄悄的问林威,神情很坦然,好象已经把什么事办妥了似的。  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:“大门关好了吗?”   “我都锁好了,放心吧!”  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,在里面反锁。  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,不知他们要干什么,表情紧张地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蓦地,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,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,她心里感到有点诧异,又见他正在把绳索抖开了整理着,不解地问道:“林大哥,你们这是要做什…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   素云突觉嘴上被捂上了一块毛巾,而且按得紧紧的,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被堵住了,嘴还无法完全闭合上。   林威的大姐林娟,这时正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,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。措手不及的素云拼命用手掰拉林娟的手,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。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,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,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。林威先用绳索,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,林娟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,使她的脸冲着桌子,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,使她不能扭动挣扎。   素云被压着头,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,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。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。  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,把她拉了起来。   素云勉强直起身,慌乱地扭过头,泪流满面,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还有几丝不解。   她抽泣着“呜呜…”摇着头,手在背后使劲想要挣脱出绳扣。林娟也不理她,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,又用力往里塞紧。素云被憋得满脸通红,拼命扭动身体,整个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扭捆,几乎要跪了下去。但林威牢牢抓着她,并把她按在椅子上,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,林娟则蹲下身把素云的脚踝绑住,再固定在椅子腿上。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,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,在脑后收紧打结。  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,松了口气,林威微微喘息着对林娟说道:“姐,你先看住她一会,我去拿点东西。”   说完,他匆匆出门而去。  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,无助地看着林娟,流着泪“呜呜”扭动着,无奈绳索绑得很紧,林娟则一边捋着头发,一边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她,话语很自然:“好姑娘,别动啊,老实一点有好处,要是你乖乖的,就给你找个好婆家。要是不听话,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,还有……还有,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,听懂了吗?”   “呜……呜呜”   素云这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,一阵恐惧袭上心头,顿时泪如雨下,人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。   林娟顿了顿,见素云那副样子,有点没好气的说道:“好了好了,别哭了,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,你还不是享清福啊,再哭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说完,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。   半个小时以后,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。   他关好房门,对林娟道:“都准备好了?那我们干活吧。”   他走到素云面前,用手抬起她的下巴,很平静地对她说:“肖姑娘,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,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,要是你敢捣乱,或者胡来的话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,记住了吗?”   素云惊恐地摇着头“呜呜……”看着他,似乎是向他求情。   “好了,来吧。”他回头招呼林娟。   她解开包袱,取出一些棉绳、绷带、胶布、棉布、口罩、透明胶带等物品。而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,并让她站着。   林娟很麻利的给她脱去上衣,林威怕她挣扎,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。然后起身,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,扭住素云的两手腕。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,仅戴着一只胸罩的素云,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。  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,“呜呜”摇着头,脸上已经羞愧无比,身子在微微发抖,眼睛里只有哀求和绝望,却不敢反抗。  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,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,高高耸立着,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。   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很暗,林威拉好窗帘,打开了那盏昏暗的台灯。幽暗的灯光,此刻又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。   他看着素云哀婉的眼睛,慢慢地走上前,几乎是拥着她把手伸到她背后,摸着她的后背。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……。   素云脸涨得通红,“呜呜”叫着,想扭动身体,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,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,所以,她一挣扎,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,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。   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,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。   素云的眼泪就向倾泻的洪水,她已经无法应付现在的结局了。   他扶住她的肩膀,让她慢慢站直,于是那松开扣子的胸罩,便松松地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。   他轻轻地用手指擦去素云下巴上的泪滴,眼睛垂下落在了那对丰乳上,厚实的手捏了捏胸罩,又低头闻了闻,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上,竟然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,他颇有点神驰的感觉,不禁微微迷上了眼睛,似乎在陶醉。   终于,他给她取下了那只虚设的胸罩,眼前一亮,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就像润透了蜜水的水蜜桃,俏俏然地挺立在他的面前,林威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在沸腾,活力似乎无处不在,他的手再无其它地方可去……   “唉呀,你干吗呢,等一会不能做啊,现在先把她弄好了再说,快放了她。”林娟打了林威的手一下,有点责怪地说道。   林威一愣,抬眉看了她姐一眼,这才紧紧地闭了闭眼睛、咬了咬嘴唇,又深呼了一口气。然后,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,扯出一大块棉花叠平了,盖在她的右乳房上,裹住乳头。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,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,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:“哎、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,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,要是损坏了,那可是作孽啊。当然罗,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。”   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。   他让她转过身,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。   接着,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,再密密地包上绷带。这样素云的两只手掌就很难弯曲,也无法动弹了。  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,先用棉绳捆紧手腕,再绕到胸前收紧,并来回捆绑了好几圈,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,再用绷带紧紧缠绕。并在上臂紧绕几层,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,在背后收紧打结,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,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。   接下来,还是用绷带,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,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,一直包到腹部,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。   此刻,素云的上身,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。  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,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,抿了下嘴满意地点了点头。   林娟重新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,让她仰起头,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。  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,泪汪汪地哀求道:“林大哥,你们放了我吧,求求你们了!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,我不会告你们的,真的,不骗你们!求………呜呜……”   话没说完,一团干净的棉布团,已经塞进她的嘴里,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,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。   塞完以后,林威觉得还有空余,又塞进一块手帕,正好塞满。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,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,用绷带兜住下巴,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,这样绕了几圈,在下巴打结,贴好胶布。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。   接着,他撕下一块小胶布,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,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。贴得很平整,很严密。包住了整个嘴部。   素云仰着脸,从嘴里勉强能听到一点低低的“呜呜”声,泪痕依旧的眼睛里满是悲哀和绝望,她无助地眼神随着他们的手不停移动着,看着他们随心地摆布她自己。  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,素云低下脑袋,轻轻地晃了晃头,感到很麻木,试图想要吐出嘴里的棉布,可是却连舌头都无法活动。   这时,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,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,又宽又柔软,弹性又好。他两手绷着绷带,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,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,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,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下巴,包扎得严严密密,很紧很紧。然而,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。素云悲哀地想到:他是从哪学的,包得这么紧这么好,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。不觉心中又哭喊道:妈妈呀,快来救救我吧!  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,绷带又缠在脖子上,所以她要抬起下巴总觉得很困难。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,素云看着他们,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。  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,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,她有点害怕地看着。一会儿,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睑,使她不能睁开眼睛,再敷上棉花片,然后把叠好的纱布块压在棉花片上,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,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,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,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。   好了。他们把素云扶起来,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林威道:“姐姐,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。”   “好罢,你给我搭把手。”  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,解开她脚上的绳子,脱光她的裤子,林威把被子叠好垫在素云的背后,让她靠坐着。   素云再次拼命扭动身子,但被林威死死按着,屁股上还挨了一下。   “再动我打死你,你信不信?”林威恨声地骂道。   素云立刻安静了下来,只是稍稍的扭动,躲避着他在她大腿上摩挲着的手   见她乖巧了一些,林威便按住她的左腿,林娟就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,再让她弯曲小腿,使小腿紧靠大腿,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。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。接着是右腿,同样如此。最后,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。   林威坐到床上,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,背靠自己抱在怀里,林娟拿出一把剃刀,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,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。   然后,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,用一层棉布裹住,一点一点仔细塞进素云的蜜穴里,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,再用胶布严密封死,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、紧紧绷绷。   这时,房门开了,刘丽走了进来。  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:“老公,都好了吗?”   “好了,累死了。你那里都办好了吗?”   “好了。唉,你没把她弄疼吧?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。”   “放心吧,你还不相信我吗?”   “哼,瞧你得意的。”对话中传出几声轻松的笑声。  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,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,然后,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,横躺着放在那张小床上,盖上被子。   素云就像个粽子一样,静静地躺在那里,窗外的雨声依然在淅淅沥沥的响着,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正小声地商量着:“别等到明天了,都联系好了,就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………”   …………   (二)运送之一   夜已深了,雨还在下着。漆黑而宁静的古镇,仿佛笼罩在神秘恐怖的气氛中,一切都是那样的沉寂和毫无生气。   屋里很静,只有淅沥的雨声还清晰地传进素云的耳中,孤独、悲哀和恐惧依然笼罩在她的心头。   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。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,感到很麻木。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,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,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。   现在她已经渐渐冷静了,知道哭也没有用,唯一的只是后悔来到了这里,更后悔有刘丽这样的同学,她一会儿又想起了她的父母,他们如果看不见她又会如何的伤心和着急……她也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……   在林娟的房间里,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,由刘丽在家呆着,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,理由很简单,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,经验比较丰富,路上也会更安全。当下,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,打成一个包袱,让刘丽扛了先走了。   林家姐弟来到关着素云的小房间,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,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。   “姐,那我们赶紧上路吧?”   “好吧,你把那马桶拿进来,先让她放干净了,省得路上麻烦。”  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。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着的胶布,取出塞着的纱布卷。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。   素云早已憋不住的……   完事后,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。林娟重新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卷,塞进素云的蜜穴,用胶布贴紧,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。   然后,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,并用力收得紧紧的。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,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,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,牢牢地缠绕结实。头上包上一条头巾,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,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。当然,在包头巾之前,还得塞住她的耳朵。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,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,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,用胶布粘好。接着,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,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,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。  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,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,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,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。   林威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到背上,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,兜住素云的臀部,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,又绕了一圈再打结。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牢牢地捆在一起,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,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。   “好了吗?这样可以了吗?”林娟轻声的问道。   “可以了,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,我们走吧。”  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,林娟慢慢打开店铺们,伸出脑袋,四下张望了一会,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,只有雨滴打在路面上的沙沙声,那盏昏暗的街灯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孤独地亮着,使得潮湿的小巷里透着一星点微微的反光。   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。   不一会,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,小心而快速地在雨中滑过。  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,什么声音也听不到,周围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一路颠簸着的感觉才让她知道,她还活着。   极大地惊恐,压抑在她的心头,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,却是从未有过的。   小镇不大,但巷子却有很多,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,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,黑黑的砖墙,凝重而古朴。   踏着黑沉的青石板,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,对于林家姐弟来说,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。二十分钟以后,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田间小路上了。   雨还在下着,天还是黑黑的。  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,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,一步一滑行进着,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,不时还得扶一下林威。   小路边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,那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,蜿蜒着在小镇和周围盘环。岸边到处都是翠绿的垂柳,随风轻摆处着实让人陶醉,堤岸上杂草丛生,却也是碧绿碧绿的,只是在这黑暗的夜色中,不免又多了几分萧瑟的感觉,令人徒生一丝寒意。   绕过前面一个弯,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,回头看看,这里离小镇也已经有二里多路了。  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,低声叫唤:“小丽,小丽…”  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,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,船体不长,也就六七米的样子,一米多宽,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,二米多长,两头垂着布帘。这便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,放舟晚晴或独樽雨溪,轻摇的橹声曾经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。   小船缓缓靠在大树下,树下便是伸向河中的一块长条石板,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,拴在树上。林威稳稳地跳上船,撩开布帘钻进舱里。   由于舱内很矮,他只能先趴着,林娟进来,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,并让她躺着。   林威有点气喘地坐起身,一手撩开舱帘,对刘丽低声说道:“丽,辛苦你了,你先回去吧,在家好好待着,过几天我就回来,听到了吗?”   “好吧,你们当心点,别出事,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,要不,回来我不理你。”刘丽脸上有点异样,不知心里在想什么。   “嗨,知道啦,我会小心的,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,你放心好了。好了好了快去吧。”林威有点不耐烦,压低了声音挥了挥手。   “好吧,那我走了。”刘丽说完,跳上岸,站在岸上看着小船,呆呆地竟突然出了一会神,薄薄的嘴唇被牙齿轻咬着,然后猛回头,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……   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,回头对林娟道:“姐,咱也走吧,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。”   “哎,好罢。”林娟利索地解下缆绳,挂好船橹,一只手抄起竹篙向树上轻轻一点,小船缓缓驶离了河岸,不一会“咿呀”的橹声,便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,又渐渐地远去……   晨曦微起,迷雾轻绕,几声水鸟的啼鸣,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。   雨已停了,阴霾还没散尽,远远望去,一片迷迷蒙蒙。  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,几十里水路的摇行,也着实挺累的,不觉困意重重。   船进入了湖泊,他把船停在那一片密密的芦苇丛中,把竹篙靠着船沿垂直的插入水中,以固定船体。   进入舱中,看着倚坐在舱门口已经睡着的林娟,不觉心里一动,轻轻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林娟一下被惊醒,抬眼看了看他:“哎,天亮了吧?你先睡一会吧,我坐外面去歇一会。”说完钻出了舱,又把舱帘拉好。   林威看着她出去什么也没说,脸上很是平静。   再过一些时间,就要上岸了,还是先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吧,他摸着身边躺着的素云这样想着。   素云身上裹着的雨衣,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。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,而他的手却总是在有意和不经意中,轻柔地揉捏着她恣意挺立的乳房。   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既不能抵挡也无法挣扎,只能带着屈辱忍受着。   那样的揉摸定然会带给他生理上的兴奋,困意也在兴奋中迅速淡去。   现在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光芒,连耳朵根都已经发了红,呼吸越来越粗,那种新鲜的快感已经爬上了他的心头。   他开始细细地享受这样的快乐过程,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,小心地撕掉蜜穴上封着的胶布,再一点一点拉出里面塞着的纱布卷,那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,一股熏人的味道直冲他的口鼻。   他有点陶醉,眯缝的眼睛是那样的专注,那双保养得很好的白嫩的手,开始轻轻触摸着她的花蕊,温暖的体温让他产生一阵惬意的痉挛,细腻柔嫩的肌肤,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,他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……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按耐了……   ……林娟坐在激烈摇晃的船上,对着舱中轻轻一笑……   激烈的……已渐渐平息。   总算睡了一小回,体力也有了一些恢复。   林威抱着素云坐在怀里,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、胶布,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住耳朵的棉花。   素云被释放的的嘴只是张着,合不拢。她感到新鲜的空气,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,她贪婪地吸收着。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:“肖姑娘,委屈你了,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。不过现在受苦,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!你明白吗?”   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,眼里带着渴求苦苦哀求着:“林大哥,我、我都已经给你了,你就放了我吧,千万不要把我卖了,我真的很害怕,我不要被卖,求你了!我父母会急死的,我妈妈还有病,她、她真的会急死的,求你了,大哥!“   “唉,你现在说啥都晚了,我呢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,有句老话叫受人钱财替人消灾,对吧!再说了,我都已经把你捆了,还和你做了那事,你能放过我吗?”林威很认真的样子,一脸严肃的跟素云说道。   “那、那你都和我做了那事,就放了我吧,我给了你了,我肯定不会乱说的,好吗?我求求你。”素云始终哭泣怜怜地百般哀求着。   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不是你给我的,是我自己要的哦!这可不一样哦。”林威突然笑了起来,猥亵地说道。   “那、那……那我再给大哥一次,好吗?”素云不觉满脸羞愧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,随后脸就像染了颜色一般血红血红。   林威的笑此时完全是不怀好意,他盯着素云的眼睛,手却伸到了她的下体,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:“嗨,我说好妹子阿,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,你瞧我还能行吗?”   这一下,素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,她那里再敢看他,只是低低地说:“那、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,求你先把我放了好吗?”   “好了好了,别说傻话了,待会还要赶路呢,要是你听话的话,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,行吗?”他的手还在加紧动作。   素云嘴里开始又在喘气,眼里掩不住的兴奋在刺激她,下体的扭动依然阻止不了林威的动作,听了他的话,她赶紧道:“行、行,只要大哥肯放我,我、我啥都愿意。”  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:“那好,只要你听话,我会考虑的,好了肖姑娘,现在你先张开嘴。”   见林威又拿起了能团棉布,素云急急的说道:“别堵我的嘴了,我不喊就是了,我……呜呜…”   “嗯?”林威斜眼看着她,素云赶紧把嘴张了开来,脸上露出可怜的委屈样。  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:“你要知道,从现在开始,所有对你的捆绑和其他的事,都是一个手续问题,你我只有配合好了,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把事办好,要不然我只能用狠的,到时……你明白吗?”   “呜呜……”素云含着撑满嘴的棉布,怯怯地看着他。   他把她扶坐起来,柔声说道:“知道就好,我这也是为了你好,只要你乖巧了也就没事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用手摸了摸她的嘴部:“我仍然要把你的嘴好好的包起来,除了吃饭以外,当然,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,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,你明白吗?”   “呜呜………”她无奈地点点头,她现在知道被他释放或许是很困难的,但如果自己好好配合他,或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了她,这是她心中所希冀的唯一希望。   “哎,对了,你先吃点东西吧。”回头喊道:“姐,把小笼包拿来。”  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,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,喂她吃了几个小笼包子。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,又让她喝了一点水。再把棉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,依然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,为了不留空隙,又添了一块小手帕。   “来,尽量把嘴闭紧,你放心,没事的。”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,柔声的引导她。   她看着他,努力想闭上嘴唇,但做不到。于是,他撕下一块胶布,先贴在她的右嘴角,按紧粘牢,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,左手按下胶布,紧紧贴住,并用双手抚平按牢。然后,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,继续贴住她的嘴,接着,依然是绷带的包扎,紧密而细致,鼻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,服服帖帖。  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,只能用鼻孔很粗的呼吸,脸上有点羞怯,那是因为她担心现在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丑,还是很滑稽。  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,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,心里有一种陶醉感并夹杂着洋洋得意。  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,又让她躺在舱里。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,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。看着那被撑开的穴口,一点白白的布角裸露着,映衬着鲜红的下体十分的惹眼,他又禁不住地揉摸了一会,便用胶布封好穴口,再垫上叠得厚厚的纱布,然后用绷带一层层严密的包扎裹紧。   素云因坐在他的怀里,所以能够低头看见他的所有动作,眼见得他把自己的下体缠裹得如此严密,知道以后的生活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下,自己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利。   阴部和臀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绷带,感觉很是紧绷和涨满。   他又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和绳索,以便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。   足足有十多分钟,她麻木的腿才有了知觉。然后,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,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,膝盖也捆上,并缠上胶带,包住棉绳。   他扶起她坐着,给她扣上一件十分紧身的长袖棉织白衬衣,遮住被绑的上身,在乳房的下沿,绑了三圈绷带,以免衬衣走样。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,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,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,缠了好几道。  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,取过一只口罩,是小号的,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,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,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,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,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,收得紧紧的打结,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,口罩的上沿一部分,紧紧地扣着她的鼻子,很紧密。  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,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,紧密地贴牢,不漏缝隙。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。   林威做完这些,松了一口气。他戏谑地问她:“怎么样,感觉好吗?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!”  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,“呜呜……”地哼着,但声音很小很小。   林威笑道:“好,那我们继续赶路。……姐,开船吧,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,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。”   “唉,好嘞。”   这时,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鸣,新的一天又来了…………   (三)运送之二   这里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,不算大的镇子,熙熙攘攘的流动人口却还是很多的。   在镇子的东边,是一个码头,聚集着许多的商贩和渔民,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,进进出出。   码头不是很大,但却很长,除了一个较大的以外,还有几个仅用石板铺成的简易码头,既方便了渔船靠岸,又为妇人们洗衣洗菜提供了方便。大一点的码头,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,每周一趟。   时光已快近中午,虽然雨停了,但雨后的一丝寒意,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,除了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外,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。  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,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,住这附近的主妇们常在这里洗衣服。   弯弯的柳枝轻点着河面,小鱼儿就在柳荫下悠闲地穿梭于水中,这时,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,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。   舱帘掀开,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,缓缓从舱里出来。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,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。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,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。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,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;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,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,把她头巾下黑亮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,好迷人的模样。   细细一瞧,会发现她额前的秀发遮住了眼睛,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,隐隐可以看到,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,好像是白布,仔细一看,便能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。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一只大口罩,绷得紧紧的,而外面的头巾又严严包住了脸,在下巴扎住。  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,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:“哎,你看,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?包得那么严实。”   “我看,像!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?”   “现在的城里人啊,毛病多了,我听我儿子说,那些毛病啊可怕人了,动不动就会死人,还有好多呢,咱们听都没听说过。”说话的女人一脸的不屑和神秘,似乎很怕被传染的样子。   “甭管了,咱走吧,别染上什么怪毛病,快走快走。”   两个女人这时刚好洗完衣服,于是麻利地收拾好东西,抬腿跨上另一条石板,像避瘟疫似的绕过那几个人,皱着眉头匆匆的走了。   男人看上去很干练,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那种人。他的眼神也很冷静,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走远了,便轻轻一抬腿先下了船,然后伸手一把抱住蒙着眼睛的女人的大腿,便把那女人抱了下来。   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,应该说是架着她,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。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,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着似的,很明显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。   岸边一并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,期间还参杂着几棵绿姿依然的柳树,站在大树底下,男的紧紧搂着那裹着披风的女子,女子则靠着他的胸膛偎在他怀里。   中年女人轻声地和男人说了几句话,然后伸手搭在脑门上,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。   不一会儿,女人脸上泛起了笑意,冲男人点了点头。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,还没走到跟前,就热情地对男子招呼道:“威子,你们到啦。对不住来晚了,那就快跟我走吧。”   “车来了吗?”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。  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:“就在前面。”   原来,这三人不是别人,正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。   沿着河岸走了有三五十多米,拐过一个弯,便能见到路边有个凉棚,在那凉棚外,果然停着一辆骡车,车上兜着蓬帐,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,看样子里面坐上三四个人没问题。  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,一看便是山里那种腰板挺直,干过强体力活的女人,身材很壮实的样子。   看见他们走来,她连忙过来,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斗里,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。  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,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,脚踝也被捆上。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肖姑娘,乖乖地听话,马上就要到你的新家了,路上别给我惹麻烦,记住了吗?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。”说完她跳下车,示意那老女人上去看看。   老女人微笑着对林娟点了点头,一掀车帘上了车。   女人好象很专业的样子,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,还撩起素云的衣服,察看了一下她的皮肤。   十分钟以后,女人出来,对老头点点头,附耳悄悄道:“老头子,真是不错啊,少有的好货色。”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兴奋。  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:“怎么样,老王,我林威搞得货色,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。想好了没有,这价格么……”   “好说,好说!就凭你老弟,按老规矩我再加你一成,怎么样?”老王歪着头看着林威,很爽快地嘻笑着说道。   林威瞪着眼睛:“我说老王头啊,你可真行啊,咱们都成了老朋友了,你要是真给这么点的话,这货我可不走了,实话说了吧,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………”   “唉哟兄弟,有话好说么,这样吧,我再加一成,咋样?”老王赶紧拦住,脸上颇为尴尬。  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,眼睛盯着老王说道:“好,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,成交,不过下不为例啊。”  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:“威子兄弟啊,别说了,我都明白,咱也好久没见了,今天老哥哥我请客,咱两小仙居喝一盅……”   林威“呵呵”笑着,老王也笑了起来。  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,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。   这小仙居本就靠在镇边,环境优雅,在这老街上也算小有名气了,林威也来了不是第一次了。  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,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,把素云扶下车,二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,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,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。  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零散的客人,见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客人,便都扭头看了看,本来没什么,但见到素云的样子心里都有点奇怪,于是一下子齐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,脸上带着的疑惑和猜测,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描着,很想发现一些什么秘密似的,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。   “是个病人,哼,这样子还在外面跑,那病人能好吗?”直到看不见人,其中一个客人自言自语道。   进了包厢,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,林威坐在她身边正好挡住从门口过来的视线。  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做的宽宽的绑带,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,然后也在她身边坐下。   这时年轻的女服务员进来,很熟练地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。  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看样子还是个小姑娘,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,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。   菜上齐后,林威吩咐服务员,没有吩咐不许进来。   一轮寒暄以后,开始入席,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。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着,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。   素云坐在那里,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,已经很累了。虽然林威用的绑法,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僵硬,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,却也很不好受。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……。一阵香味飘入她的鼻孔,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。她恨他们,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。   “我饿了,我要吃饭。”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道,可是就连她自己也只能听到几声“呜呜”的沉闷的声音。   这时微有醉意的老王,提出想要看看素云的脸,林威本来有点犹豫,但看着老王的高兴劲,加上自己也有些兴奋,便举着酒杯笑说道:“好罢,老哥要看那就看吧。”   于是,林娟动手把素云的头巾解了开来,只因口罩的带子系的太紧了,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只大口罩。   “大妹子,慢点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老王又是一大口酒,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,他兴奋地叫着。   林娟微微一笑,便让到了椅子后面。  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,先端详了一会儿,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,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:“好!好!脸型不错,嗯,小威子有眼光。”   他眯缝着眼睛,手微微颤抖着,一层一层慢慢解下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。   “威子,你可真有耐心啊,给她裹得这么严实。”他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,他只是觉得胶布下覆着的纱布,贴在这样美的脸形上,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,渐渐的只觉得那久违的亢奋竟然开始在恢复,身体也在发热。   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,转念一想:“嗯,算了吧,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。”  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,仔细端详着她: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,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,高高的小鼻梁,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。口罩在鼻翼两侧的部位,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。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,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。这一份完美,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,血脉濆涨,几欲吐血。   过了好一会,他站起身,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:“哎……,老弟,我佩服你!把个女娃子弄得这么漂亮,这么服贴,难怪你总不会出事,看来你还有许多招啊。”   “嗨,老哥,说哪里去了么,小弟我的本事,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?”说完,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,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,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:“老哥,您给看看,小弟我的眼光如何,就她的身材和皮肤,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。”言语中尽是得意。  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,脸色再次显得很迷离。   这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女人催促道:“老头子,时候不早啦,我们还要赶路呢。”   可就在这时,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:“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,你好!你好!今天怎么一个人那,来来来楼上雅间请。”   “好好好,楼上还有客人吗?”   “有,是刚来的,您想认识一下?”   “哎,外来是客么,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。”   说着,他已经开始登楼了。  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。  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,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,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,再把披风扣好。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,匆忙中,把那只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,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,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。   “哦,诸位好啊,是远道来的吧,欢迎欢迎。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,我姓李。大家辛苦了。”李主任很有风度,笔挺的西装很是合身,只是脚上却穿着一双旅游鞋,显得有点不伦不类。   他的眼睛很小,却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。   突然,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,模样怪怪的。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:“这位大概是女士吧,你们把她咋得啦?她怎么这个模样?”   他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逐个地扫来扫去。  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,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,瞪着林威不敢出声。   “哈哈哈,原来是李主任,久仰久仰。”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。“不瞒李主任,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,这不,生意还没做呢,我妻子就生了病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,就一个晚上,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,没法子,去医院吧。结果,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,还说:‘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,否则会传染……。’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。你看这……,哎,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,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。”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,心里便有了底。于是微微一笑:“不过,既然李主任来了,怕不好交待,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。叔、姐把云云扶起来。”   “别别别,嗨,不用了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呵呵,好好,你们慢用。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。再见!后会有期。”李主任讪笑着,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。  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。众人皆笑。   半个小时以后,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,老女人也坐了进去。   林威姐弟俩收了钱和老王告别后,浑身轻松地也坐船回去了。   老王驾着骡车出了镇子,踏上了偏僻的乡道,一路颠簸着向着山里驶去。   一路上,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:“哎,老婆子,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,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。咱到家以后,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,学吧学吧,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,咱也得把她弄得像样一些,路上也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绽。嗨,这小子……”   车子一路颠簸着……   素云坐在车里,有点难受,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,捆在了架子上。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。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,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,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。  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,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,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。她只能依赖着鼻子微弱的呼吸,仅有的一点空气,是透过脸上的两只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。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、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,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,却又带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。紧紧绑缚着的上身,是那样的完整,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余地。她内心无助地喊着:“你们放开我,放开我的大腿,我的膝盖,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,难道我还能逃跑吗?呜呜……我要解手,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,我受不了了……呜呜”可是,能够听到的。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“呜呜”声。  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,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,强烈的刺激着她,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……,于是,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,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。  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,她好无助……   “吁…”车仍在颠簸着行进,中年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   车子进入山里,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,静静的,只有“的的”的蹄声。地上飘满了落叶,金黄金黄的,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。   天还是阴阴的,没有一丝阳光,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。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,偶尔有一二只飞鸟,发出如歌般清脆的鸣叫,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。   绕过一个山湾,又行进了一段时间,终于穿过那片密密的树林,便可以看见王庄了。  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,绿树蔭蔭的山坳,散落着几十户人家,土木结构的屋子,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。  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,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,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,看样子是她的儿子,比较壮实,有点憨憨的。   他指着站在那里、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:“娘,我把她抱进去咯。”   “哎,好的,二娃当心点,先放你屋里吧,待会儿再说。”女人一边说着,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。  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,抱起素云进入屋里。  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,但里面的墙壁糊了很多的泥巴,又破又乱。屋子是两层的,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,老夫妻住楼下。  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,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,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,收得紧紧的,在柱子背后打结。然后,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只大口罩,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   ,垫在她的脑后,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。接着,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,按在她的嘴上,绕到后面柱子上,这么缠了有四五圈,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,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。  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:“娘,我把她捆好了。”   “哦,二娃呀,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,你别瞎跑。知道吗?”   “知道了,啥事啊?”   “哎,孩子啊,你都二十五了,还那样傻兮兮的,娘都替你急死了,这不,今儿个绑来的姑娘,你爹和娘都看中了,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,人家钱都付了。可是啊,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,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。所以啊,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,你说咋样啊?”   “给我干啥呀?”二娃瞪着眼睛,不解地看着他娘。   “当媳妇呀,你不喜欢吗?”   “媳妇干嘛用啊?”   “生小孩阿,傻小子,好了先不说了,晚上再说吧。你得把她给看好了,可别弄坏了,啊,听到没有?”   “哎,知道了。”   素云被绑在楼上,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,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。她寻思着: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,逃出这个人贩窝,可是谁来帮我呀?   …………   (四)屈辱   天渐渐黑了,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,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,此刻,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。   老王的木屋里,已经点起了油灯(山里还没有电灯)。一家人坐在灯光摇曳的屋子里,围着那张破旧的桌子准备吃晚饭。   菜已经端在桌上,热气腾腾的豆腐汤,飘荡着淡淡的清香。  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,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,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,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,一阵阵地拂到她的脸部。  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,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,把手伸到她脑后,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,再解开带子,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,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。  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,她轻声地问老王:“他爹,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,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,你看咋地?”   “嗯,不错,我还想看看呢。来,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,二娃啊,你把灯举着,快点。”   素云稍稍仰着头,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“呜呜”声,在灯光的照映下,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。那是一张微微透明的白胶布,它牢牢封着两块洁白的纱布,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。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,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。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,她的眼睛是闭着的,眼睑也被很小的胶布粘住了。所以,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  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,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,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,轻轻往外揭。然而,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,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,她拼命扭动身子,“呜呜”着想要反抗。   老王连忙住手:“老婆子,快去打块热毛巾来,敷一下就好了。”   不一会,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,好想太烫了一点,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,但被女人用手按着。   过了五六分钟,拿开毛巾,老王又开始揭胶布,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,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。   素云现在眼睛上只贴着两块纱布,仍然无法看见什么,被胶条贴着的纱布,却还是那样很服贴的盖着。   老王想了想,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,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,轻声对素云说道:“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,你先不要睁开眼睛,因为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,要不会刺眼的,知道吗?”  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“呜呜”声。  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,,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睑的小胶布,再把纱布盖好,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,然后右眼如法炮制。   这样,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,已经减轻了很多压力,并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,虽然有点困难,稍稍的也能从纱布上透过一丝光亮进来。   接着,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,一层一层有好多圈,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,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,素云已经感到,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。   脸部在绷带被解开后,顿感一阵松弛,她内心实在有点紧张,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,终于可以获得呼吸的自由了。  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,那张牢牢封住她嘴唇的小胶布,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早已麻木的小嘴。  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,他问道:“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,你可不许叫唤,否则,我再塞紧你的嘴,把你吊起来,三天不给你饭吃,记住了吗?”素云“呜呜”着点了点头。  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,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,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,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,然后,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。   女人用手掌在素云脸上轻抽了一下,低声喝斥道:“别哭,哭啥呀,这不把你解开了吗?只要你乖乖地听话,就不会难为你的,听到没有?要不我揍死你。”   “好了好了,咱们吃饭吧,哎,老婆子,你喂她吧。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。”看到素云止住了哭声,老王便吩咐道。   这时,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,傻乎乎的说道:“娘,她的脸蛋真好看哦!”   老王有点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,瞧着他“嘿嘿”笑了起来,女人也笑了:“哎,宝贝儿子哟,你现在也知道啦,快吃吧。”   女人端着碗,一口一口很有耐心地喂素云吃着。   因为中午没有吃东西,到这时素云也着实是饿了,虽然心里很害怕,但还是吃了很多。   吃完以后,女人给素云擦了擦嘴,便自己吃了起来。   素云带着可怜的委屈样,小心翼翼地央求道:“大叔,大婶,大哥,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,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,我还要工作呢,求你们放了我吧,我回家后,一定把钱还给你们,加倍的还,真的我不骗你们的。”到后来,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。   二娃这时突然说道:“娘,别让她哭么,她好乖的,娘,我把她的嘴堵上咯?”他也不管,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,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。   素云被他拿口罩挡着嘴,一时说话声被堵住,便往旁边甩着头,“呜呜”着想要躲避他的手。   可是那二娃却一只手把她的头抱住了,一只手把口罩使劲往她嘴里塞,一边塞还一边说:“你别怕哦,我跟我娘说,让我爹把你放了,我娘最听我的话了,你不要哭么,我不要听你哭。”他怕她吐出来,又把垂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。   素云又只能“呜呜”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。   半个小时以后,酒足饭饱,桌子也收拾干净了。  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,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。   女人先脱去素云的衣服,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,好一会才解完那些缠绑得很严密的绷带,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,接着,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,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,并帮她洗了洗下身。  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,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,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,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,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,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。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,一阵一阵地收紧,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,那种压制、紧缩和麻胀的感觉,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,并掺杂着些许的恐惧和悲哀。   接着,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,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。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,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,撑得满满的,把她憋得满脸胀红。   然后,嘴上仍被封住一块大胶布,并仔细地贴平整,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,牢牢地封贴在一起。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,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,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,在口罩的两边,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。   接着,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,在背后打结,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,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,收紧以后,又做了一个大扣子。   做完这些,老王对二娃说:“娃子,好了,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,来,别怕,带上去吧。”说完,他把浑身赤裸,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,推到他的面前,女人也催促道:“是啊,快去吧,扶着她点,别摔着,待会儿,娘会来帮你的,啊。”   二娃傻笑着,略有痴呆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兴,他一只手拿起油灯,一只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,轻轻提着,拉着素云出了房间。   才走到客厅,素云就一直不停地“嗯嗯”哼着,原来。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,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,她感到那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不知不觉中便由鼻孔里轻声哼哼了出来,只因嘴被堵着,否则她可能会叫出声来。   她无奈地回头,朝着旁边的二娃,想向他示意什么,但又看不见他。  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,向他抬着被封住的嘴,身体轻轻扭着,低低的“呜呜”哀求。  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,烛光下,紧缚的柔弱女子,无助的神态,娇柔的模样,让二娃也看得有点呆呆的出了神。   他放下油灯,竟然轻轻安慰道:“你莫叫么,好吗?”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,柔柔地捏着,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:“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,没关系,绑二天就好了,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姐姐呢,都是这样绑的哦。可是、可是,那些姐姐都没有你好看的,还有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,比我娘的都好哦,我娘她说她好喜欢你的。”   他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会素云,便在她脸上摸索着,撕开了她封住眼睛的纱布下面的胶条,悄声地对她说:“你现在可以看了吗?”  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,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,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,她努力仰起头,想从缝隙中看到他,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,并提着她上楼。   无奈,她只能稍稍看见脚底下的楼梯,并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,一步一步很小心地上楼。   一到楼上,二娃便把她搂着坐到床上,然后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,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这样绑着好,不会跑掉的,娘就是这样绑姐姐的……”接着把她推倒躺下。   他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,也往她身边一躺,戆戆地对她说:“好了,咱睡觉吧,要不娘要骂了。”   他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盖,把背朝着素云,却让素云赤裸着就那样躺着。   二娃眼睛一闭刚想睡觉,楼梯响动女人上来了。   她看了看躺着的二娃,笑骂了一句:“傻小子,就只管自己睡了……”说着,在他被子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:“坐起来,娘来教你。”   二娃傻乎乎的坐着,看着他娘把素云拉起来,   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,这一撕下以后,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,不禁心中都在说: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!  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,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愁,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,娓娓地忽闪着。  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,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。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,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。   女人慢慢地在床沿上坐下,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:“孩子,你、你看到了吗?多好看的女人啊……不卖了……不卖了……就让她做你的媳妇,娘就这么给你定了。快,快抱着她啊,娘来帮你。”   她像突然下了决心,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:“孩子,你也快把衣服脱了,对,都脱了。”接着,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。   素云吓得直摇头,呜呜叫个不停,眼睛里盈满了泪水,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。   她感到了无限的悲哀和绝望,拼命扭动着身子使劲蹬着两腿,不让那女人靠近。   女人跳上床,急切地喊道:“二娃,按住她那条腿。”她抓住另一条腿,狠命地在素云的腿上拧了一把:“臭丫头,再敢乱动,我掐死你。”   说着在板壁的钩子上取下一条红棉绳,牢牢地绑住她的脚踝,再屈起她的小腿,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,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,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。  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,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,于是,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,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。   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开始对她抚摸、蹂躏,无法挣动的素云,只能于无奈中被迫享受**的兴奋……   满脸赤红的二娃也终于开窍了,越来越亢奋。  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,他才终于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。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,使劲的……  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,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,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,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。   女人的眼里满是幸福的关爱,看着二娃,渐渐的有了一些泪光。   …………  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,闭上眼睛累得趴下了。  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:“好儿子,睡吧,明天早点起来,啊。”然后,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,塞得满满的,用胶布封住。再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,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,紧紧地缠绕捆绑好。看了看,又有点不放心,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,将胶条贴好、按紧粘牢,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,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。   然后掀开被窝,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,再盖好被子,她看了看以后,满意地笑了。吹了灯,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……   山里的早晨,空气格外清新,而早睡的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。  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,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,手揉捏着她的乳房,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,又让他再次有了冲动。然而,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,老王在下面叫他了,他难抑那烈火,一把掀开被子,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,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………,不一会儿,一缕白光飞溅而出……   早饭是稀饭,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,所以没给她吃。  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,女人把素云抱到了屋后院子里,二娃也在。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,蒙眼堵嘴,五花大绑,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。   女人对二娃说:“娃呀,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,以后呢,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,这事呢,该学的就要学,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,你说好吗?”   “哎,娘你说做啥就做啥。”  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,把磨盘上的把手,绑在她的后腰上,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。解开腿上的捆绑,再给她套上一条,乡下人常穿的,裤腿很短又很粗的那种灰布长裤,再穿上农村的老布鞋。   女人给素云乳头上贴着胶布,再带上胸罩扣紧。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,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。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,拉着磨盘,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。素云什么也看不见,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。   她默默的拉着磨,转着圈……   将近中午时分,总算把那些都磨完了。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,带到前屋,喊道:“娘,磨好了,爹呢?”   “你爹他出去了,哎,娃子,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,好吧?”   “好的”,说着他就要出去。   “等等,二娃,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,让她也认识认识,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。”她从房里出来。   二娃撅着嘴,不情愿地嘟哝着:“好吧,娘可别把她累着。”   “不会,傻孩子。来,把她扶着,娘给她打扮打扮。”  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,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,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,四条边很有弹性,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,还有四条带子,可以在脑后打结。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,把带子系紧。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,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,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,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,还有一个扣子。扣紧在她的脑后,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。然后,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,叫二娃拉着,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:“小心点,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,就躲开点,不行的话,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,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,听到了吗?”   “知道了,娘。”   “把钱拿着,放好了别弄丢,快去快回,娘还要做菜呢。”   最后,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。   这村子呢,你说不大,也就几十户人家,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。  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,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。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,村里人都叫他阿贵。  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,牵着她出了门,走在路上,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,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。她感到好兴奋,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,有淫靡的表现。刚拐过一户人家,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,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“呜呜”声。   二娃看了看她,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,就问她:“媳妇,你是不是好疼啊,那我不拉你了,你跟着我吧。”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,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。  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,呆呆的。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,素云羞的垂着头,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。   爬上一个小土坡,便是那杂货铺,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,看见二娃和素云,便招呼道:“二娃,这是谁啊,上哪去呀,是不是你娘给你娶的媳妇啊?”   “嘿嘿,是的,她是我媳妇,我们来买酱油。”   那女人惊讶地看着他,突然一声尖叫:“哎呀呀,我说二娃呀,你也娶媳妇啦,没看出来啊,我说你咋聪明了呢,呕,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?嘿,嘿嘿,嘿嘿嘿。”女人说完,掩着嘴笑着跑了。   素云看着她走开,她的那些话,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,着实好悲哀。   “贵叔,我打一瓶酱油。”二娃递上瓶子,还用手擦了一下鼻涕。  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,一时没听见。   “贵叔,我打酱油。”二娃又说了一遍。  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,忙不迭的说道:“好的好的…”  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,他付了酱油钱后,回头问素云:“媳妇,你想买什么?”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。  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,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,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,阿贵已经看出来,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。   他又瞥了瞥素云,对二娃说:“二娃,你想不想喝呢,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,我就送你两瓶,咋样?”   二娃瞪着眼:“嘿嘿,真的,啥事?”   “嗨,你看我不是忙吗,你就帮我到后院,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。”   “哦,那行,我去了。”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……   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,脸上露出一丝奸笑。   他回过头:“来来来,姑娘进来坐一会,他出了柜台,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,把她往屋里拉。  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,便使劲挣扎着,但没用,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。   一进屋,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。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,被反剪着手臂,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,嘴里塞满了布团,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。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,好像塞得满满的,还有许多露在外面,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,她坐在床沿上,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,分别拴在床的两边。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。  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,无奈他抓着绳扣,又被拉了回来………  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,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。  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:“贵叔,水满了。”   “好,那谢谢二娃了,来拿着。”阿贵诡笑着,递过两瓶酸奶。  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,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,他走到她面前:“媳妇,咱走吧。”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,红红的有泪水,他问道:“媳妇,你咋啦?”  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   “是不是摔啦?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,你别哭好吗?”   他轻轻拉住绳扣,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。   素云被他们绑着,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,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。   到了晚上,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,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,完事后呢,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,用绷带包住腿脚,以防她逃跑。   这样,一个星期下来,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。每当做完爱以后,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,抬起头,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,再包上腿脚。   早晨,当鸡叫狗吠时,她便知道天亮了,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,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,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,“呜呜”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。  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,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,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,都得被严严堵塞住,并封住胶布,绑着那只小口罩,有时出门呢,再戴上那只大口罩。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,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,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。  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,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,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,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,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。   这天下午,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、牢牢堵嘴的素云,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。  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,突然,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:“娘,娘,我痛,呜呜,娘”   女人大吃一惊,拉住他着急地问道:“别哭,孩子,出啥事了,快告诉娘。”   “媳妇被别人抢走了,他们还打我,呜呜……”   女人的脸色骤变,急切地问道:““是谁啊,快说是谁抢的,啊?”   “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,好几个呢。他还说,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,是他的。”   女人沉思起来:不好了,是那后山的刘大奎,怎么办呢?不行,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……   此时的山道上,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,还推着一辆独轮车,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,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,布袋里还在蠕动着……   (五)抢亲   袋子被解开,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,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。眼睛上蒙着黑布,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。   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快把那椅子搬过来,哎,对,放她后面,把绳子递给我。”  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,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,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,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。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。  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,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,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“呜呜”声。   他们也不理她,忙碌了好一阵子,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,不再作无谓的挣扎。   “柱子,你给我好好看住她,要出了什么事,我可饶不了你,明天少了新娘子,我拿你媳妇顶上,到时看你咋办。”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。  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:“婶子哎,你呀,好好地把心放着吧,有我柱子在,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。再说了,我那媳妇啥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,大奎哥他能要吗?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?你就别吓唬我了。”   “那好,你给我好好看着,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。”   “哎,放心吧,婶子。”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。   也不知过了多久,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,她抬起头,“呜呜”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。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:“姑娘,别怕,肚子饿了吧,先吃点东西,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。不过呢,你可不能不听话,要是找麻烦呢,那可就别怪我了。听明白了吗?”  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,她“呜呜”着无奈地点点头。   “对了,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,以后啊,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,别看我们这里很穷,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,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。”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,撕下胶布,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。  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,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,然后坐在她面前,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。   饭毕,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,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。  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,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,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,然后锁好门。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,脱去那件小背心,仍将她的手反捆住,解开下体的绳扣,把她抬进澡盆,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,二双略显粗糙的手,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、滑搓、揉捏着。   这山妮啊,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,长得较丑,黑黑瘦瘦的,发育不良的胸部看上去几乎平平的。不过呢,她心里有个小九九,一直恋着刘大奎,只要刘大奎在村里,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。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,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,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。山妮呢心里也明白,但却死不了这颗心,老惦念着他,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。  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,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是滋味。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,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,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,心里还骂道:“我叫你美,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,掐死你、掐死你。”  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,痛得浑身一颤,一声长长的闷哼“唔………”。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,绑着的脚蹬着盆沿,把水都溅了出来。  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:“臭丫头,想干什么,找死啊。”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,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。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:“我说山妮啊,你这是干什么呢?你……婶子我呢也知道,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,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,你也不能强求啊。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,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,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,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。”  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,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。   洗完擦干以后,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,把刘大奎叫了进来。   这刘大奎啊,长的还比较帅,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,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、浑身有力的人。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,很霸道的样子。   进屋以后,他让二个女人出去,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,咬着牙出了房间。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。  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、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,脸上浮出一丝得意。   他站在床边,伸手把素云扶起来,让她跪在床上。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,扔在床上。  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,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,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,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。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,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。以至于她连“呜呜”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,她只是感到害怕和恐惧。  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,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,说话声音不大:“别怕,白天对不住你了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,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了老王头,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,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,他儿子傻子一个,看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……以后啊,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,伺候我舒服了,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,听懂了吗?”  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,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,和被他强奸的情景,那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,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,她心里已经产生绝望了,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,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表示了屈服。   “嗯,这还不错,明天就要做新娘了,到时可不许胡来,否则我打断你的腿。听明白了?”   素云又是点头,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。   大奎开始脱裤子,素云抬起头对着他,可怜地“呜呜”摇着头。   大奎爬上床,把素云放倒床上……   完事后,他取出一捆棉绳,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,五花大绑。大腿、膝盖、脚踝也分别捆上。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,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,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,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。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,包得紧紧的。   然后,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,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,用麻绳绑扎牢固,最后裹上布单,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,再盖上被子,锁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,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。   天已经很黑了,   夜寒的秋风,吹得树叶沙沙作响。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,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。   已是半夜时分,黑夜一片死寂。一条瘦弱的人影,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,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。她紧贴着院墙,凝神屏息了一会,接着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,双脚踩着,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。   院内很静,什么声音也没有。   她轻轻跳进院内,张望了一下,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,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。然后走到窗户下,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,吃力的爬上窗台,跳进屋里。   进屋以后,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,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,素云的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,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。  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,俯下身子,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:“嗨,臭婊子,怎么样?舒服吗?”  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,现在又被她这么一说,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,这时完全清醒了,心里开始害怕起来,不知道她会怎样对自己,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“呜呜”叫唤着。   好一阵沉默,山妮又说话了,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:“算你运气好,碰上我了,我来放了你这个臭婊子,不是我想帮你,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。你明白了吧。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,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,你答应吗?要是答应,你就叫一下,我就放你。”  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,但想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,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,只是为了刘大奎,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,于是连忙“唔唔”叫了两声,声音很低,但山妮还是听见了。   “好,那我现在就解开你,你不要乱动。”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。  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,费了好长的时间,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,手都解的酸麻了,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,把素云扶起来坐着,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。  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,她深深地呼了口气,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:“漂亮妞,我先得告诉你,在出这个村子以前,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,嘴也得堵着,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,你要是相信我的话,那就跟我走,不相信呢,你就再躺下,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。你可想好了。”   素云一听这话,连忙频频点头,“呜呜”不停。  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,把她扶下地,看她光着身子,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。   屋里虽然较黑,但光着上身的素云,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,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,虽然看不清,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,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,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,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,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,心里还在骂着:“看你的奶子漂亮,还是我山妮厉害。”  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,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,看看已是下半夜了,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。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,让她跳下去,幸亏窗台不高,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,把膝盖弄破了点皮。   山妮也跳出来,轻轻打开院门,然后搀着素云,出了院门,往村北方向跑去。   这山里的小路,坑坑洼洼的,的确很难走,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,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,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。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,也渐渐显出了累色。  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,还被牢牢地堵着嘴,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,喘不过气来。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,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,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,刚摸到绳扣,突然远处传来狗吠,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。山妮吓了一跳,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:“愣着干啥,还不快跑,要找死啊!”  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,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,所以不能借力,动作也不协调,根本跑不快。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,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。   火把越来越亮,人声越来越清晰:“快点,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,快追,追上了打断她的腿………”  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,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,她往地上一软,对着山妮使劲摇头,胸部剧烈起伏着,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。   这下山妮也急了,想使劲拉她起来,但怎么也拉不动。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:“我的姑奶奶,你快起来呀,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婊子。”   火把又近了许多,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。   山妮这下绝望了,她看着地上的素云:“好罢,你想死我可不想死,你会后悔的,笨*……”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。